朱楼,只是没有说自己姓陈。
他说随长辈来长安长见识,也的确如此,只是没有说自己的长辈就是自己的父亲,便是那位他们口中的安国王。
陈朱楼笑着说道:“两位兄台,小生实在是不解。”
他好奇的说道:“在下也去过官渡城,陈氏的家风一向清名,安国王即便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也会觉着曹都尉做得对,怎么就得罪了安国王了?”
曹操与刘备对视一眼,都是摇头苦笑,将其中的厉害关系为陈朱楼一一解释。
最后曹操更是说道:“这便是权贵们的面子啊。”
“即便我没有做错什么,即便我做的是对的,但我在安国王来到长安的第一日便做这样的事情,若是不处置了我,安国王的面子、陈氏的面子、天下第一世家的面子往哪搁?”
陈朱楼听了之后,默然无语。
如果总结一下他的心情,那么便是四个很简单的字。
还能这样?
这便是思维的偏差了。
陈氏的人、陈氏的家主从来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面子是自己挣的。
陈氏就算自己把面子踩在地上,其他人也得说踩得好啊,安国王当真是好脚力,如此做一定是想要让我们知道,陈氏的高贵啊!
哪怕沾满了尘埃,这尘埃也是陈氏亲近百姓、没有架子的代表。
而其余的天下人则是觉着,陈氏的面子十分重要,陈氏的人也一定会很在乎。
这便是二者之间的偏差了。
陈朱楼摇头,肆意的笑着:“我倒是有幸在官渡城见过安国王几面,他不像是那种在乎面子的人,更何况,这与所谓的面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啊。”
“我想曹兄还是不必太过于担忧了。”
曹操则是摆手,与刘备是一样的看法:“朱兄不懂,虽然都传言说安国王是一个十分谦和的人,但这些事情不用他们做,陈氏门生自然会去做的。”
“毕竟“主辱臣死”嘛。”
他端起碗,将其中的酒饮尽,而后一甩袖子:“在下还有公务在身,便先走了。”
“两位,改日曹某卸了身上这一身的职务,再与二位畅饮。”
曹操从袖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