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猜到了,有些人没有猜到。
站在最前方的代王、刘如意、刘长、刘盈四个人神色都是一变,刘如意三人是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结党的事情被报了上去,而代王的担心则是很奇怪。
他担心他那位好父皇再一次夸赞他。
因为刘恒心里一清二楚,他和他的母亲是真的一点点“脏事”都没做。
刘恒心中有些绝望。
什么时候不干这些脏事、老老实实的呆着等放归封地也是一种罪过了?
他有些幽怨的看向不远处朝着长乐宫后殿走去的陈彼,心中腹诽、充斥怨气的念叨着:“先生啊先生,您怎么每次都能伤害到我啊!”
这个时候的刘恒还不知道,这种事情在往后的许多年间还会发生很多
他也不知道,这叫做“误伤”。
总而言之,此时此刻的刘恒背着一身的“流箭”开始缓缓的朝着宫中走去,他要回去和自己的母亲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现在的事情。
该怎么预防可能会出现的“赞赏”以及会随之而来的“照顾”。
长乐宫后殿
刘邦坐在那里,姿势十分“潇洒”,脸上带着些无奈之色:“先生啊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直接甩出来了这么大一个事情?”
他不无抱怨的说道:“至少应当给朕通一口气是吧?朕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被骇了一跳。”
陈彼依旧平和,他端起来面前桌子上的茶杯,看向了刘邦:“陛下真的不知道么?”
他耸了耸肩膀:“我府邸中的事情,可是没有一件隐瞒那些绣衣使者的。”
陈彼刻意的说道:“难不成是那些绣衣使者竟然敢欺瞒陛下?”
“当真是欺了天!”
“陛下还是重罚他们吧。”
“这可是大罪!”
看着一张嘴就把自己推过去的锅推回来的陈彼,刘邦翻了个白眼,姿态更加随意放肆了。
“我说陈卿啊,你知不知道有些时候装糊涂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他将手中的奏疏随手丢在书案上,这其中所记载的事情,在陈彼连夜写就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甚至说,陈彼令人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