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的街上除了孩子有时的尖叫以外,死气沉沉。
这里没有广场,这里没有公园,这里绿化很少,这里昏暗,这里才更像是末日时人们生活在一起的场景。这里弥漫着一种铺天盖地的情绪,一种绝望的,不安的情绪,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一切都已经变得灰暗,像是告别世界前的黑白照。
突然,t型门框机器人拐弯了。严吿也跟着拐。她看了看刚才沿着刚才路线前进的会到达的地方,好像那边在进行什么大的工作,尘土飘飘。
一个邋遢的小伙子站在路边,冲着严吿无力的喊:“嘿!臭丫头!带着这东西!你是来解决我们的吗?还是过来准备抓几个人去做实验啊?你们挖心挖肝!你们简直是丧心病狂!……喂!说句话呀!如果可能话,给我带来一些药品!你知道的,我想要脑袋轻飘飘的那种!”
严吿神情复杂,看了看那个小伙子,而后跟着继续走。
前方有一家医院,但已经关闭了。旁边有着好多临时搭建的小楼。那些简易的小楼是在流浪病毒爆发后临时搭建的,但是这次的大面积感染并不是普通的流感那么简单,所以再多的病房也是不行的。后来也就荒废了这么久。先前,上面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人,他们是出卖了住房权的人。现在智能机器人正在拆除,有几个孩子正在观看。
她对智能设备的工作状态做了记录,也拍了照片,这么看下来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智能设备出问题的事情。她看了一阵以后,继续跟门框机器人走。
有些角落里根本就没有灯光,唯一大面积的光源是来自天顶的广告。t门机不得不打开大灯,照射着前方的小路。
灯一开,眼前的场景把严吿吓了一跳。
前方是一个个鼓鼓包包的东西,忽然看到以为是垃圾场,那就像是一个地球以外的一个地方。这楼之间的缝隙中,住着一些变卖了住房权的人,他们的病情加重,或许每天都会有人死。
这种场景刺痛着严吿的内心。
虽说以前常常听别人说到美国人总是针对中国,针对世界;他们不仅不讲理,而且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逻辑,搞政治正确,却实事实错误的东西;他们动不动就为了没有证实的事情上街游行,将错误的东西大说特说;甚至认为罪犯是英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