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绝望只想一死了之,没想到却因此得到了【大灾炎】的力量。
“你还能……再去一次么?”
柳垂莲语出惊人,不仅是骆青他们,就连钟秋看向她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的惊讶——这个女人,难道是个疯子?!
“够了,垂莲。”荀胧听不下去了,就算是面对着【鬼魔灵】,这样的话也有些太过分了。
柳垂莲才察觉到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赶紧尴尬地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
“你在跳下去之前,做过什么事么?”夜疏雨咬着笔杆——每当她紧张、或者疲惫到极点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咬一些什么——【黑白无常】曾经给她带回来一根烟杆,但她实在是抽不惯那种东西,还不如笔杆子咬起来舒服。
所以她的笔,末端都是秃的——全都是被她咬过的。
“什么都没做,只是在那里……坐了很久。”往日的回忆渐渐涌上来,钟秋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她不需要呼吸,但却真切地感受到了窒息。
“坐着?”
“是的,坐着。”钟秋的头慢慢低了下去——她从不低头,但此时占据她全部思考的痛苦,太沉重了。
“为什么要去那里坐着?”
“陛下。”骆青看了夜疏雨一眼,示意她可以了——他们要问的是【大灾炎】的事情,而不是【鬼魔灵】本身。钟秋对三界最大的威胁不是她强大的【鬼气】——【鬼气】再强也无法与三界为敌,她真正的威胁只有能够操纵【大灾炎】而已。
可夜疏雨仿佛没听见骆青的警告,依旧在继续问着——
“是因为你得知了某种能够获得并操纵【大灾炎】的方法?”
“不是……”
“那是有人指点你这样做?”
“没有……”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去那里坐着……”“夜疏雨,可以了。”巫锁庭打断了审问——没错,现在的状况,就像【审问】一样,而一贯强势的【鬼魔灵】,她身上的那种压倒性的感觉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钟秋,就好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她甚至低下头抱紧了手臂,与不知从何而来的痛苦对抗着。
“可以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