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了解城防情况,再做定夺。”
王常和朱鮪听了,纷纷点头称是。邓晨也暗自赞叹:“刘縯果然有军事素养,思路清晰,不冒进。”
然而,王匡、王凤和陈牧却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立刻对刘縯展开了围攻。王匡冷笑道:“刘縯,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小小的宛城?你是不是胆小怕事?”
王凤也讥讽道:“就是!刘縯,你要是怕了,就直说,别在这儿耽误大家的时间!”
陈牧则阴阳怪气地说道:“刘縯将军,你这可是错失战机啊。若是宛城趁机加固城防,咱们岂不是更难攻打了?”
刘玄见场面又乱了起来,心中一阵无奈,只得点名邓晨:“邓爱卿,你怎么看?”
邓晨心里一紧,暗想:“这是让我在火上烤啊!”但他还是站起身来,故作镇定地说道:“陛下,既然大家意见不一,不如这样:主张攻城的,明早就去攻城;主张修整的,就继续修整。咱们看结果说话,岂不是更公平?”
刘玄听了,心中暗叹:“这邓晨,倒是会踢皮球。可这试错成本也太高了吧?”但他还是勉强笑道:“邓爱卿此言有理,那就这么办吧。”
王匡、王凤等人听了,顿时眉开眼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攻破宛城的胜利景象。而刘縯、王常等人则眉头紧锁,心中满是担忧。
酒宴结束后,邓晨悄悄走到刘玄身边,低声说道:“陛下,军中应当禁酒。若是今日这种场景遇到敌袭,后果不堪设想。”
刘玄听了,脚底直冒凉气,心中暗想:“这邓晨,果然是个明白人。可这群绿林军的‘大将’们,真是毫无军事头脑,简直是一群山匪!”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这皇帝当得,真是累啊……本以为靠着酒量把大臣们喝高了,好操控他们,这行军打仗还不能喝酒,真是憋屈啊。”
第二天一早,王匡、王凤和陈牧三人聚在一起,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王匡揉着太阳穴,懊恼地说道:“昨晚真是喝多了,居然中了邓晨那厮的激将法!现在可好,骑虎难下了!”
王凤也是一脸苦相,拍着大腿说道:“是啊!这要是攻城吧,太危险了;可要是怂了吧,以后咱们在军中还怎么混?威望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