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话我怎么没听过?”
邓晨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解释道:“这是我偶然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高筑墙’,就是要巩固咱们的地盘,加强防御;‘广积粮’,就是要储备粮草,以备不时之需;‘缓称王’,就是要低调行事,别急着称帝,免得树大招风。”
王常听了,猛地一拍桌子,激动地说道:“妙啊!邓兄,你这话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九个字,简直把咱们现在的处境分析得透彻无比!”
邓晨笑了笑,故作谦虚地说道:“王兄过奖了,我只是随口一说,哪比得上你的深谋远虑。”
王常却连连摇头,眼中满是敬佩:“邓兄,你这话可不是随口一说,简直是天人之语!我王常自诩有些见识,但跟你一比,简直是井底之蛙!邓兄,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邓晨心中暗笑,脸上却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王兄言重了,咱们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来,喝酒!”
王常却一把抓住邓晨的手,激动地说道:“邓兄,你这番话,简直是醍醐灌顶!我王常今日算是服了你了!来,我敬你一杯!”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王常放下酒杯,眼中满是兴奋:“邓兄,你这‘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策略,简直是咱们汉军的救命良方!我一定要向刘縯将军禀报,让他也听听你的高见!”
邓晨笑了笑,心中却暗自摇头:“王常啊王常,你这人虽然正直有格局,但终究还是太天真了。刘縯虽好,但历史早已注定,刘秀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至于你嘛……还是好好守你的北大门吧。”
酒舍内,笑声不断,而邓晨的心中,却早已盘算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宛城,南阳郡衙门军机室内,岑彭坐在正位,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旁边的严说则是一脸轻松,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喝着。
岑彭忽然停下敲桌子的动作,转头问道:“严说,最近有没有绿林反贼的消息?”
严说放下茶杯,摇了摇头:“岑大人,最近没什么消息。绿林军自从上次大胜后,似乎就销声匿迹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岑彭听了,眉头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