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没工夫理会皇后,耐心对李象道:“世界之大,宇宙之广,远远超过我们的认知,任何事情都蕴含着不同的道理,需要我们一点一点去发现、去解决,不要好高骛远,物理之道唯有沉下心,用心去感受、用智慧去领悟,才能有所进益。”
“好吧,我知道了。”
皇后对几个宫女道:“太子出了一身汗,带他去沐浴更衣,免得着凉。”
“喏。”
李象跟着宫女回去寝宫沐浴,一边走,还一边后头:“师傅要不要留下来用晚膳您送给晋阳姑姑的海鲜她根本吃不完,给我送来好多!”
房俊笑着婉拒:“微臣还有事,一会儿要回府,就不留下来了,哪日闲暇时候再说。”
“哦。”
李象很是失望的走远。
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宫墙拐角,皇后苏氏看向房俊:“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晋阳”
房俊无奈:“皇后这话好像微臣始乱终弃一般,您应该问问晋阳殿下意欲何为,而不是问微臣。”
皇后明显不信:“晋阳对你千依百顺,你当真没做过过分之事”
“皇后执掌六宫,对于女人自是非常清楚,晋阳殿下是否完璧您难道看不出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那么干啊!”
“呵,”皇后冷笑一声:“你胆子可不小,长乐也好,巴陵也罢,被你欺负的公主还少了”
这般凭白被人冤枉,房俊也有些恼了:“我若当真胆大,那晚在万春殿,皇后暗示之后就应当有所表示才对,否则微臣这般竭尽全力惹怒陛下,最后皇后却反悔,我岂不是亏大了”
“你瞎说什么呢!”
白皙的脸颊布满红晕,皇后大羞:“本宫才没暗示你什么!”
“嘿!”
房俊一副懊悔至极的表情:“还真的卸磨就杀驴啊那天晚上就应当适时出手的!真是悔不当初啊,怎地就信了皇后的甜言蜜语呢”
皇后苏氏心里一颤,忙道:“什么卸磨杀驴,说的那么难听只是还没到时候……”
虽然羞不可抑,与臣下、妹夫聊着这样的话题很不合适,但她心里真的害怕房俊当真撒手不管。
此番强行册封昭仪,已经见到陛下对于东宫之不满,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