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帮腔道:“是啊,是啊,我们大兴有句古语,叫做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过是让你们说清楚两边为何结怨要签下生死状的,这都不敢说,看来果然有猫腻。咱们都是大兴人,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大兴人被耶律氏人欺负啊!”
侍卫们立即跟着呐喊:“对,说清楚,咱们不能看着自己人被欺负!”
场面逐渐失控了。
耶律骨扎强笑道:“既然定北侯心疼妹妹不愿意比,我们也就不讨这个嫌了,我们不比就是,这生死状……作废便是。”
说着就要去撕手中的生死状。
顾靖晖道:“这怎么能撕呢?生死状都签下了,还没比完呢,对不对。”
手指微弹,一枚细细的毫针便飞了出去,射中了耶律骨扎的手腕。
只觉手腕突然麻疼,疼得五指无法捏住那张薄纸。
耶律骨扎眼睁睁地看着纸轻轻地飘落,落在了顾靖晖结实修长的指间。
“既然你不想保管了,还是我来的好。”
顾侯爷轻笑着收回手,将契约书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耶律骨扎脸色变得苍白,看向顾侯爷的神情充满了忌惮和羞愤。
顾侯爷将手臂高举过头顶,晃晃手中的契约书,朗声道:“诸位可做个见证,耶律骨扎已将契约书交到了本侯的手中。契约未毁,球赛自然还是要打出个结果来。关系到这么多人生死的契约书归了本侯保管,本侯更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众人道:“对,定北侯说得对。我们都想知道个明明白白。”
耶律骨扎的汗大颗大颗地流下来,打湿了衣服的前襟。
这件长袍穿在他身上本就有些不伦不类。
如今更显邋遢。
耶律骨扎勉强镇定下来,张开双手高举,示意大家安静。
可是大兴人谁也不听他的。
顾靖晖突然打了个唿哨,响彻云霄,声如裂帛。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
耶律骨扎感激看了眼顾侯爷,朗声道:“此事产生争执乃是因为我耶律氏人看了诗擂的诗作,觉得不如我耶律氏族的民歌来得灵动悠扬,因此与定北侯府的七小姐等几位贵女起了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