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黄品轻叹了一声,摇摇头继续道:“不过你我是看不到了。
若是墨门不衰,估摸最快也要几百年能把那些鼓捣出来。”
听出黄品语气中的萧索,宝鼎边挖边咧嘴笑道:“公子贪心了。
如今能有打出百丈,且能透甲胄的物件,已经是天大的喜事。
况且真要是有了能打万丈,威力还那么大的炮,也不是什么好事。
单是药包就能把雒人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真有了那样的炮,那得拿多少命往里填。”
闻言,黄品先是用力的点点头,随即又脸色带着遗憾的摇摇头,“这世上从不缺疯子。
人命对于有些人而言也只是个数目。
今后的战阵,肯定是要走到那一步。
谁若是谁对铸炮的技艺被落了下来,那是真要挨打的。”
感觉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而且宝鼎也理解不了,黄品半认真半调侃的转移话题道:“这是在河西又添了个子嗣,心也跟着变得善了?
你可是嘴上虽然不争,心里却是对军功极为渴望的。”
“唉,公子,能别提这茬吗?”
将特意为短兵打造的短柄铁锸用力插进土里,宝鼎脸色涨得通红的转过身继续道:“不是子嗣,就是个隶臣,没想到会那么晦气。”
黄品没想到宝鼎会是这个反应,眉头一挑道:“按你这么说,塔米稚若是有了我的骨血,难道生下来后也是隶臣妾?
这样的话以后少说,真是你的骨血,那就是你的子嗣。
你可以偏心,但不能不认。”
看到宝鼎露出不解之色,黄品虽然心中一阵郁闷,可还是耐心解释道:“除了是自己骨血,还在于怎么教授。
你管,他就是咱们秦人,若是不管,他未必就会把自己当秦人。
而且开疆拓土容易,如何去守住才是难事。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让各学学生去县学做先生,半个钱的束脩不收就去教授学识?”
顿了顿,黄品脸色一正,沉声道:“记住,这不是在劝你,而是下的军令。
此外,这边的女子也要挑出几个来,尽量怀上你的骨血。”
闻言,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