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其他部族之人,隶臣被编入军中,隶妾全都用来垦田。
从红水到西南之地,这样的寨子不下数十。
听公子安排的译人询问,寨里的隶妾多是山西的剽越、盘越,以及西南的棉越之人。
还有少部分连译人也听不懂说得什么,不知出自哪里。”
顿了顿,宝鼎收了收兴奋,缓声接着道:“守寨的青壮当中,除了雒人还有以铜圈穿其鼻的安罗人。
其地大概是在红水源头。”
说到这,宝鼎摸了摸鼻头,憨笑两声不好意思道:“火药包掷了三轮,用的有些多。
安罗人没等询问就被补刀,还是从那些隶妾嘴里得知。”
听了宝鼎的讲述,黄品心中接连喊了几个大大的卧槽。
宝鼎下船的地界离着湄公河三角洲那边至少有二千多里。
数十个寨子,相当于是几十里一个。
而且结寨的地方又靠着山脚有溪流之处。
这年月纯纯是地多人少,红河三角洲都没开发的像样。
雒人说是为了垦田这样布局完全说不通。
可结合宝鼎所说解救出的那些隶妾,不但能说得通,而且这样的布局还极为熟悉。
这完全就是大秦进入岭南的翻版,以点为面占据有利地形向外辐射。
唯一的区别就是大秦要的是地,雒人要的是人。
还有那个安罗人,来自红水上游也极为合理。
适伐山以东已经被大秦抓在手里,东南方向又临海。
雒人想要与其他人联合,要么向北要么向西南。
雒人既然连殖民都学了,也不差个远交近攻。
上下游的关系,自然是要联合起来。
这个安罗人,要么是后世的哀牢人,要么就是滇人。
不过不管是什么人,西南与中南半岛的局势都超出了他的预料。
大秦在岭南忙着消化,雒人也没闲着。
而且雒人的这个战略实施的很不错,最好的证明就是四个月前的第一次走海路的那场败仗。
但这个变数在黄品看来,对接下来的计划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雒人的力量是壮大还是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