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的婚律看似黔首之上皆可婚配。
可实际上与周时并无太大的区别。
朝堂上的朝臣,无论是自己还是家中的子嗣。
是娶是嫁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士对士,大夫对大夫,诸侯对诸侯。
身为大秦的宗室也同样如此。”
将目光挪到黄品的身上,阳滋脸上露出一抹骄傲与感激的笑容,继续道:“可唯独到了我这,阿翁并没有早早定了婚配人家。
甚至亲口与我说过,我自己喜欢哪个郎君,便嫁了哪个郎君。”
顿了顿,阳滋对黄品极为俏皮的挤了挤眼,轻笑道:“阿翁可是世间最为睿智之人。
你真觉得阿翁看不出我是什么性子?”
收了笑容轻轻一叹,阳滋扭过脸继续看向拉石碾的驮马,轻声继续道:“可惜与兄长结识的晚了。
待不觉间有了情意之时,你与兄嫂两悦之情已经愈加情深意厚。
也想过寻个别的郎君,可哪个跟兄长一比都黯然失色。
国事与政事的才谋可统兵治地。
家事上又眼见着兄长对兄嫂长情且极尽宠溺。
件件琐碎之事,无不是兄长恨不得挖心抛肝之情。
不要说博取如兄长一样的劳功,单说与兄嫂之情,就再无他人可以做到。”
把目光又一次挪到黄品的身上,阳滋的俏脸上挤出一抹凄美的笑意,幽声道:“如此,你如何让我能不倾慕于你。”
黄品是万分的无语。
他做得那些事,是后世大多数男人都会做的事。
毕竟自己的媳妇不疼,等着谁去疼。
可就这,居然成了狗粮。
不但把阳滋给秀了一脸,还直接生孽情出来。
这让黄品是劝也不是,继续做交割也不是。
心里这个为难。
不过阳滋并没让黄品为难多久,将托在两腮上的手置于小腹,收了凄美之色变为狡黠道:“羡慕挥羡慕,所想归所想。
兄长的担忧还是极有道理且不能忽视的。
前夜兄长不知疲倦的折腾那么久,说不准真会有了骨血。
真若是如此,兄长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