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道:“说得有道理,那些人可没有你的本事。
你打算要多少。”
黄品微微一笑,“多多益善,您能安排多少,我就能收多少。”
顿了顿,黄品再次对赵高眨了眨眼,道:“您的友人与亲近的同僚想必不在少数。
若是有愿意去的,也可以跟着过去。
不过方才说了,我要忙的事情多,而且走得也急。
全得仰仗着您安排这些琐事了。”
黄品后边的说辞听得赵高可谓心花怒放。
黄品的名头除了霸道,在赚钱上也是极为响亮。
跟着他做事的,哪一个都是赚的盆满钵满。
只要消息传出去,会有大把的人跟着去岭南,根本不需要他来安排。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黄品的那份仁义。
谁跟着去全由他来定夺,估计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踏破,库仓里更是能被堆满。
这礼,还的可真是厚重。
琢磨到这,赵高没有任何犹豫,点点头道:“李斯那些人是瞎了眼才会与你生了嫌隙。
这情我承下了。”
捏了捏胡须,赵高脸色一正继续道:“既然你走得急,我这边也麻利些,三日后名册定然给你。”
见事情已经定下,黄品不再停留,拱拱手告辞,便带着白玉离开。
出了赵高府邸走了一阵,白玉按捺不住疑惑,低声询问道:“你的安危真能指望他?还有你要那么多幕僚干什么。”
黄品在街路上扫了扫,低声应道:“我指望的不是他,也不需要那么多幕僚。
我需要的是质子。
能跟他搅在一起的,都是关系亲密的。
真若推胡亥出来,他一个人做不成事,肯定需要帮手。
而最可靠的,必然是与他关系紧密的。
想拉拢住这些人,又必然不敢舍弃跟着咱们入岭南的子弟。”
白玉歪头想了想,低声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你的意思。
可你最该担心的不是李斯吗?
赵高能掰得过李斯?”
黄品呵呵冷笑道:“李斯最厉害的就是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