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答不答应!”陈阁老义愤填膺道。
“陈大人说得对!”另一老臣也附和。
“陈老,打仗可不是嘴皮子上说说而已,得动刀动枪。您说说,咱们怎么拦住那五艘战船?”卢尚书阴阳怪气道。
陈阁老也被问住了,他也没有好的对策。
“其他爱卿,可有良策?”萧柏桓目光如炬,扫视一圈。
众大臣皆默默地低下头去,不敢与萧柏桓对视。
“演儿,你来说。”
“儿臣以为,虽然我北冀仅有两艘战船,但若辅以些许小船冲锋在前,与乌合部交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萧演振振有词道。
萧柏桓闻之,缄默不语,众大臣知道萧柏桓这是不满公子演的回答。
以卵击石,两败俱伤,实非良策。
萧柏桓转而看向萧淮问道,“淮儿,你且说说?”
“回父王,依儿臣之见,当速速调兵驰援廓州,若乌合部的士兵一旦登岸,必杀之。”萧柏桓听后,面色依旧阴沉。
“渝儿,你说。”
众大臣见萧柏桓最后才问公子渝,便知道他们陛下最不喜爱这个儿子。
“儿臣觉得,应将廓州这边北定河防线炸毁。”
萧渝此言一出,引得众大臣惊呼。
“公子渝,那河防线去年方竣工,今又炸毁,岂非白白耗费诸多银两与人力?”几个大臣质疑。
萧渝自然明白他们所言,这河防线还是他掏自己口袋修建的,他比任何人都心疼!然而,相比于让士兵们白白送命, 这河防线毁了也就毁了,大不了日后再修建就是。
毕竟,若是两军真的打起来,就算从其他地方援军,首当其冲的也是廓州的士兵们,那可都是他的人。他必须得为他们好好打算。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钦天监所言,今年雨水颇多,河防线就算不炸毁,迟早也会崩塌。
“有舍方有得,河堤既毁,战船便难以靠岸,不足为惧。我等士兵只需守于岸边,待其胆敢生乱,乱箭射杀即可。船上作战岂能与陆上战力相较,困其数日,待其弹尽粮绝,自然无功而返。”
当初修建河防线,一是为了避免洪水爆发导致河堤坍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