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鸢吃得还算轻松,萧渝也满意。
姜子鸢还算配合他,而且吃相还算合他意。
没办法,从小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要求他吃饭要有吃相,睡有睡相,坐有坐相。
只是看着面前这些碗筷,萧渝有些皱眉。
知晓萧渝这人有些洁癖,姜子鸢也不可能喊萧渝做这些,于是出去喊了幽莲进来收拾走了。
“过来,我给你弄干头发,一会着凉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嗯?”萧渝语气加重。
姜子鸢只能重新坐回他的腿上。
只见萧渝握着她的头发,催动内力打算将头发烘干。
“你别乱用内力了,你如今有些虚弱。”知晓他的意图,姜子鸢打断他。
“一点小事无碍,坐好别动。”萧渝没有住手,继续烘着头发。
没一会头发就干了。
“真神奇!”姜子鸢夸赞道。
她从来没想过内力可以这样用,兴许是她武功太差了,不知道内力究竟如何。
“以后需要弄干头发的,本公子乐意效力。”萧渝嗤笑。
“好。”姜子鸢高兴地应下。
冬日的头发最讨厌了,以前都是宝蝉给她擦干的,宝蝉不在后,她觉得长发特别麻烦。
吃饱了,头发也弄干了,萧渝这才轻轻地捧着她的左手道:“拆了,我给你涂药。”
从进来后他就一直注视着姜子鸢那绑着黑布的左手,怕姜子鸢饿着就一直没说。
“我是大夫,一会我自己来。”姜子鸢试图将手抽回去。
那伤口有些深,她不想萧渝看到难过。
萧渝却按住,“不听话一会罚你!”
至于罚什么,姜子鸢不用想也知道,这下也不敢乱动。
萧渝小心翼翼地将那黑布拆开,看着那触目的伤口,眼里满是心疼。
“姜子鸢,你真是想心疼死我!”
女孩子家的,没有几人会像姜子鸢这样打打杀杀的,磕磕碰碰的。
像姜子鸢这样年纪的女子,都是家里宠的。
而姜子鸢如今无亲无故,什么都要自己面对,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