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件事,都叫他意料不到。
总是新鲜的,总是奇异的。
她又秉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态度,仿佛她并不属于这座华贵的府第,故而将它不放在眼里。
他正胡思乱想着,她又把话题扯回来问,“所以呢,他熬过去了吗?”
“他受遍了刑,咬定自己没做过对不起本王的事。”
“真儿,你……想不想看看他?”
袁真没急于回答,靠在车厢上,“那得看他做了什么招打的事?感兴趣了可以看看。”
“他受了很重的伤。”李慎说,但见袁真眼睛一亮别开了头,像在犹豫。
他追着问,“你要看吗?”
袁真猛回头,舔了下嘴唇,轻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