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夏坐在桌边,杏子一直嬉皮笑脸求她。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那日是怎么行事的?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到。”
杏子搂着素夏手臂摇晃着撒娇。
“学什么不好,偏要学这个。”素夏拿她没办法 ,但就是不肯说。
“我告诉你杏子,人要想害人,那办法可多了。”
“姐姐不告诉我,我,我就……”杏子左右看,想找个能逼素夏就范的方法。
“行了,别闹了,我说于你知道。”
杏子这些天,日日来找素夏,只为求个答案。
她用手轻轻点了点自己上唇唇锋中间的凹陷处。
什么?
杏子大睁两眼,“你,你把药涂在哪里?”
“再以口脂遮掩,她不送就罢了,她非逼我喝下时,我端碗喝药刚好挡住此处,只需一舔……”
“可惜那日汤药太烫,我舌头触碰到热汤之后舔食毒药,化开的多了些。”
“那药吃了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无碍。虚弱的样子是我装的。”
她落寞一笑,“这种卑鄙手法,不用也罢,放在从前我是万万想不到这种恶毒手段的。”
“也许姑母让我放下仇恨也是为此。”
“可现在针尖对麦芒,想停也停不下来的。”
杏子点点头,“彼此只差一张纸。”
素夏还留着那日煎药的全副药渣,她心中有些疑问。
需等一个人来解答。
……
薛钟到二叔药房,一连去了几天,连二叔人都没见到。
伙计见他穿着简朴,又没有信件证明,没有肯为他通传。
没办法,他只能求着门上给通传一声,说薛钟求见二少夫人。
素夏叫人把他领到二爷书房。
自己则喊着杏子一起去见。
薛钟说明来意,正合素夏心意。
便告诉他明日再去,二爷肯定抽空过去见他一面。
事情就两句话便说完,薛钟要走。
素夏拿出一包药渣摊桌上,叫薛钟瞧一瞧。
他一看就知道是自己配的药粉混入正经药里得到这副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