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的温热留在自己手心。
马车启动,他把手放在鼻尖下闻了闻,一股清香,激得他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大口深呼吸,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薛府。
……
仙娘的尸体,放在院子里是个问题。
只要挖出来,二夫人就完蛋了。
不过她断定大嫂不敢报官,所以想了个别的主意。
到现在二夫人都为自己的灵光而自得。
她租下了那个房子。
还把房子免费给了自己贴身丫头的远房亲戚居住。
只是不许丫头告诉旁人,省得别人嫉妒。
同时吩咐若有人要进去看房子,定要告诉自己。
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来任何人不能再进那房子去,除了屋主。
二来大嫂明知仙娘不在,还上门去,那就说明她要么起了疑心,要么已经发现了什么。
自己这边得想办法。
除草定要除根,方才没有隐患。
她不能夜夜入睡时都怀着心事,谁叫她睡不安枕,她就解决了谁。
……
我逃不过良心。素夏的姑母在信中写道。
每闭上眼睛就是仙娘那无辜又娇俏的面容。
在梦里她张大嘴呼救,无人理睬。
我总在大汗淋漓中醒来。
这样过了段日子,我虽搬回主院,却和夫君的感情每况愈下。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仙娘。
我确定仙娘死了,连带着腹中那个孩子。
两条命,让我夜不成眠。
于是,我又去了那个小院,上次离开时,我把脚印都清理了。
我很怕,若是有人回来检查和我一样看到脚印,会不会认为自己露馅而狗急跳墙。
于是我帮那个凶手打扫了留下的痕迹。
让我意外的是,那屋中住进了人,来开门的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妈妈。
她那双干枯的眼睛上下打量我,目光让我不舒服。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问了路,就离开了。
实在太巧了,空置几年的房子刚死过人就有人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