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乖乖点头,“是,母亲说得对。”
女宾那边因为长辈不在,随意得多。
没人听从“用饭时不得说话”那套,妯娌间交杯换盏,说着坊间秘闻,很是热闹。
三嫂问杏子,“皇宫什么样?皇帝长得好看吗?”
大嫂问,“弟妹要是有喜还要进宫当差吗?太医院都是男人,你自己一个女医别扭吗?”
杏子自被二嫂摆了一道,便不再喜欢吵闹,沉默着只管吃饭。
两个人都点着她说话,也只得回道,“皇帝不生气时挺好的。大家都是皇上的奴才罢了,有什么好别扭,把病看好才最重要。”
“再说我主要给宫里娘娘们看病。皇上跟前的大宫女是我姑姑,见皇上也没什么稀奇。”
她说话语气生硬,像生着气似的。
大嫂抿嘴一笑,杏子吃过暗亏后,她就显得格外大度。
“弟妹,当差辛苦吗?”一个远房亲戚问。
“我擅长不孕不育,娘娘们巴不得怀上龙种,自然不少给好处,你若有真本事,当差就不苦。若是个南郭先生,滥竽充数日日赔着小心,那就苦了。”
“不孕不育”四个字像钢针似的刺心,大嫂的笑僵硬起来。
自从吃过被人盯梢的亏,杏子学精明了,她叫自己的丫头也学着盯梢打听消息,同府里的下人们搞好关系。
阿萝很机灵,一点就透,先和府里大厨房的人搞好关系。
这些人内外院都跑得到,消息就灵通些。
果然宴席还没完,男宾那边的事就传过来。
阿萝偷着和杏子说了。
杏子闷闷不乐,她像刚醒似的,刚过了迷糊劲——
入了薛府,比软禁强上一点,她被拘住了。
而且是合情合理地拘起来。
以她的地位,告不了御状。
恐怕皇上也不会伸这么长的手,管臣子的家务事。
何况她又不是凤药姑姑,薛家再厉害,也是皇上一个小臣子。
从哪方面,她都抱不住这个大腿。
现在,怎么办?
一阵恶心顶上来,让她十分惊恐。
这种恶心不是吃坏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