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娘,女儿的富贵来之不易。”
女人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眼神。
随从拉开女人的手,“别动我们二夫人的衣裳。二夫人可是有身契在老爷那儿,和你们没关系了。”
女人瑟缩一下,退回门口,弟弟妹妹一个一个雕塑似的,站在低矮的门前。
小小几个身影挤在一起同他们身后的家一样黯淡。
他们脸上表情木讷,并没这个年纪孩子的活泼。
没了她这个姐姐照顾,想来这些日子,弟妹受了不少苦。
“现在去哪?”随从赶着马车问。
“去肉铺。”穗儿说,不知为什么她想让庆哥儿看看现在的自己。
她还记得那天同庆哥见面的情形。
那一日的痛苦犹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