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推辞方显得有礼。
这个借口实在不高明,他心急火燎赶到她那里。
见到她,那欲念之火将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烧尽了。
父母的希望,家中的重托,未来的前程……
抱住佳人,摸到那温热、柔软的身躯时,他脑子里的确什么也没想到。
云雨勾人,他在床上像将军驰骋沙场般纵横。
那是皇上的床。
他完事竟然起了一丝虚荣,他睡了皇上的床,玩的皇上的女人。
只是有一点遗憾,她从头到尾闭着眼睛。
完事后,背对着他,低声说,“大人快些离去,小心莫让人瞧见。”
离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心陷入一种奇异的煎熬。
又痛又痒,思念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像蚂蚁在咬,那一丝小小的痛苦带着一种麻,像中了慢性毒。
一点点向骨头里扩散。
他被平复的欲念再次上涌,竟比从前还汹涌数倍。
那欲念中掺入了别的东西。
除了那个软而热的身体,他还想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下巴。
……
酒杯中的酒液闪着冷光,他万念俱灰,端起杯子终是流下泪。
张张口,想和她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一仰头,酒液尽数咽入腹中,慢慢的,腹中像有一把刀子在搅着内脏。
先是钝痛,之后成了一种往撕裂的血淋淋的伤口上洒辣椒的烧灼。
他不由捂住肚子,咬牙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她被惊到,扑上来,瞪大双眼惊惧地望着他的惨状。
他用尽力气看向她,说了四个字,“别……选,毒,酒。”
她魂飞魄散,扑向牢门,用力喊叫,“我不要死。”
他合上了眼,一片黑暗中犹能听到她的声音。
到死,他也并不了解自己所动情的女子,长着什么肚肠。
……
任长歌死在面前,锦贵人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必须要死的了。
看到任长歌的死相,听了他的遗言,她要了一条白绫。
“爹、娘,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