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低着头,捂住脸。
屋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玉郎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动。
他在赌。
片刻后,阿梨伏下身子,委屈地说,“属下知错。”
玉郎稍稍放心,阿梨抬头分辨时,玉郎又将心提到嗓了眼儿。
这个女人,分明眼角眉梢,皆是喜意。
他下手太重,打得阿梨嘴角出血,鲜红的血渍沿着嘴角向下,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大人责罚的对。但阿梨有苦衷。只求大人再给几天,阿梨必定和大人有个交待。”
玉郎横眉冷对,说了两个字,“出去。”
这一场对决,没拿一件兵器,没出一招,却让他比以一敌五对打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