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
“别去想孩子父亲是谁,这是你的骨肉,也就是我常云之的亲人。从此你的人生有牵挂了,这是因祸得福的好事。”
胭脂流下泪,眼睛终于有了人的活气,抱住云之哭了起来。
哭够想起一事,她告诉云之别忘了,陈紫桓说过他拿了女财主的钱,最近与他来往最密的,且用他药的人就是许府。
云之一阵唏嘘,安置好胭脂,将所有事情前后全部写了信告诉凤药。
胭脂本想瞒着凤药,可这件事不能再瞒下去,事情似乎越挖越大。
下一步怎么办便成了问题。
甚至云之已经不想管了,这不是她们应该管的事。
胭脂与紫桓断了联系好好生养孩子。
她把心还放回到生意上,不能叫紫桓风头压过她太多了。
凤药好好服侍皇上,抱好大腿。
她们的日子,可以很好地过下去。
至于陈紫桓,他做恶叫他做下去,迟早老天爷收了他。
事情瞒不住时,惊动官府,上达天听皇上能不管?
以她多年的经历与经验来看,善与恶相斗,吃亏的总是善。
她把自己的意见也写入信中。
总之,管这件事风险太大,管不好会毁了她们现有的生活。
很快收到凤药回信,先叫她静静心,不理会紫桓。
另外表达了自己的意见,风险中往往也藏有巨大的机会。
她在信里告诉云之,自己想管这事有自己的目的,云之愿意不愿意她不干涉,只问云之一个问题:想不想把小御街收归自己所有?
云之读信时,心中震惊了,她从未起过哪怕一点心思——把紫桓干掉,占了御街。
她最多想着,与紫桓公平竞争,怎么着她也在京城这么多年经营,诚信与人脉她都有。
实在斗不过他,也拿不下他,走专贡大内所需这条路也可以。
从没想过,像打仗一样对待对方。
对方是攻入的敌人,她要打败他,将他赶走,小御街是她的战利品!
凤药竟有这么重的心思。
从商品上看,她看过对方售卖的东西,并非什么尖儿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