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悔地说,“我不该疑她,我以为她为着那个男子连我们的情份都不顾了。”
杏子却无谓地说,“我们情分真的足够,又岂是两句争吵便吵得散的?”
一句话说得云之如醍醐灌顶,她摸摸杏子发梢,“好个玲珑心窍的小丫头,这样聪明,怪不得你姑姑疼你。”
“我相信胭脂也是这么想的,误会解开,我们只配合她就完了。”
…………
胭脂之前与云之起了嫌隙,心中难过,找紫桓前先来寻云之,要把误会解开。
走到门口听到几人对话,躲到墙后,把那流出的眼泪擦干,整整头发,这才迈步走入院内。
几人相见分外感慨。云之和胭脂拉着彼此的手,齐声说,“对不住。”
两人相拥在一起,杏子拍手道,“这下好了,大家心头都畅快,恰如小别胜新婚。”
三人齐齐瞪她一眼,她掩口一乐。
“凤药你还记得那只做了手脚的荷包吗?我需找一个高明师傅做一只同样的。”
凤药从怀中摸出荷包残片,杏子剪开时特意留下前面那片图案。
云之接过荷包图样 ,“我缎庄里的绣娘活计特别出色,我定叫她做得连一根线也不许错。”
“你真要去找陈紫桓?”杏子很担心,“但凡披着善良外衣的人,无不凶狠冷酷至极。”
胭脂看着她自信地说,“你小姨在宫中什么没见过。论冷酷,宫里也该算得上一份。”
杏子摇摇头,讳莫如深,“宫中好歹有规矩结束,不论什么手段,不敢明着逾矩。可在外面,就好比野兽丛林,撕咬起来可不顾那么多的。”
胭脂并不以为然,反驳道,“外面也是天子脚下,怎么说也是京华,法度都在,怎么就成了斗兽场了?”
杏子一笑,不再继续。一再叮嘱,“切记冷静,遇事莫慌,小姨性子太直,心机不如这两个女人,我很担心你……”她指着云之和凤药。
话没说完上吃了一记“爆栗”,杏子摸着脑袋直笑。
这些话胭脂听进心里去了。她思索良久。
…………
荷包只等了一天便拿到了手。
胭脂又到来福酒楼寻陈紫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