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王婆子报复心强,就算能一下毒死老头,她也不会这么做。
上次药给少了,变成火烧活人,她不可能不知道。
她就是要老头死得痛苦。
杏子一撇嘴,回了休息室,凤药没离开,两人熄了火烛在暗中等着。
外头闹腾起来,侍卫先过去,喝道,“都安静,怎么了?”
凤药与杏子跟着出了门,见钱三过去点头哈腰告诉侍卫,那个老头子没气了。
两人对视一眼,扒开人群走进去,凤药问,“谁发现的?”
一个三十几岁的看护走上前对凤药行个礼说,“咱们这儿的看护每夜两班巡视病人,这班是奴婢巡查,这老大爷一条腿耷拉在床外,我叫他把腿收上去,推他不应才发现人已凉了。”
凤药进到屋内,房中一股骚臭,看那老头子所躺位置,并无失禁。
“你都查过一遍了吗?”
“还没,只查到这里,发现他死了就赶紧喊人了。”
外头闹哄哄的,虽然声音不大,但多数人都起来看热闹。
屋内仍有人在睡着,妇人听吩咐一个个喊醒病人。
有两人推不起来,一查也没了呼吸。
钱三问也不问,便叫来平日送尸的男子,口中直说气,两人把尸体都搬出屋去。
凤药与杏子已经起身,“尸体怎么处置你们自己商量。我们先走一步,这里住着不吉利的很。”杏子抱怨着。
两人和侍卫队长交待一句,自行离开。
侍卫见管事与大夫没说啥,心中有些忐忑。
他明明见那老头本来活蹦乱跳的,绑在树上一会儿晚上便没气了,很怕追查起来,怪自己绑的太紧以至人不行了。
且见凤药也急着脱身,以为她同自己想的一样,绑人的命令是她下的嘛。
他也就不多管,叫看护自己处理尸体,自己回了房。
尸体当然最快烧掉最干净。
大家各自心怀鬼胎,马车拉着尸体在黑夜中出发了。
凤药和杏子带了两名侍卫早骑马等在左化庄的路上。
等了许久,才见一点鬼火似的红光,赶车的人口中不停嘟囔,很是不满这样的天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