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更胜于常人。你若直说自己的要求恐难达成所愿。”
她缓了缓道,“臣女有条计中计,不知可行否。”
李瑕道,“说给朕听听。”
凤药细细说来,两人商量着把不足之处给补上,这样一直说到深夜。
但关于青鸾得宠之事,李瑕支支吾吾不肯说详细,凤药也就罢了。
接触得越多,她越感觉到,这个青年皇帝心细之深沉,做事之果断越超她想像。
这条计中计有冒险之处,不过想到公主曾差点淹死她,又害得她不能生育,凤药心中的愧疚稍稍平息。
即使愧疚,这件事她也非做不可。
蒙周之战已进入最凶险的阶段。
归山穿着破旧的厚棉衣披着最厚的披风,仍被冻得瑟瑟发抖。
光是衣服就是十几斤重,车子不停打滑,极难前行。
风雪一日日,仿佛要下到世界末日。
雪大时,夹杂着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存粮处离军营不算近,这样的路,他每天都要行上一次。
可是心里,却是平静的。
他喜欢做实事,远离京城的政治斗争。在一次次运粮的过程中,他仿佛看到大周胜利之后,边境百姓安居乐业的情景。
每想到此情此景,他心中的血,如沸腾一般,这点风雪又算得了什么。
他停下片刻,呵了呵满是冻疮的双手。
虽然每辆车都有马儿,但必得有跟车之人。
归山身为运粮总管,次次跟车,从未有过失误。
此次,他不但带去驻扎地官军及百姓的粮草,还带了满满一车伤药。
这此药急用,头天夜里送到存粮处,今天一早天蒙蒙亮他便亲自押着这趟车送去临时驻军地。
天又降了大雪,北风吹得人如在绝境。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一种莫名紧张感充斥着全身。
每辆车间隔几米远,一整个车队拉开得足有数百米。
除了押车人,他还多带一个护卫队,约有二三百人,应对流寇、土匪之流倒也够用。
车上带着大周军旗,普通土匪不敢打劫。
今天他感觉到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