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绩,所以心才死得透彻。
男人可以纵情,女人为什么不能?
别的女人大约是做不到的,她却敢试试。
她沉迷于男人的侍奉,身体的快乐,这一切才能填满她空空的胸口,无聊的时光。
只要不太出格,父皇从未说过她。
她初以为这是父皇的溺爱,后来才想通也许仅仅是漠视。
那一日,无聊宴会中,她一眼看到了他。
常牧之。
他在一群人中,仿佛自带光芒,让人一眼就能瞧见。
她不错眼盯着他看,他感知到目光,皱着眉穿过人群与她对视。
他的目光像暖暖的春风,穿过沉郁的夜,吹在她面庞上。
好久了,她再一次感受到心湖起了波澜。
而他,只瞧了她一眼,便将目光移开,仿佛她只是个极为普通的宫女。
她不信,喊了人为自己介绍,那男子只如君子一般向她行个礼,并未像别的男子那样偷看自己。
她知道自己名声已经坏了,并且是一个有权势的坏女人。
哪个男人不想在她这里捞点什么?
要么是权利,要么是进入顶级权贵圈子的阶梯。
最少也可以捞到与金枝玉叶共度良宵。
她看烦了假正经的伪君子,只肖看一眼,她就能识别出那些只披了一层君子皮囊的小人。
一场宴会下来,牧之总是躲着她,她突然起了小女子的玩心。
她躲在他会出现的地方,与他相遇。
会私服与他同时出现在一家酒馆中。
有时也会骑马等在他上朝的路上,和他并行。
他并没有任何小看、嘲弄、巴结、轻视于她。
待她如同朋友,如同她是个普通的女子,彬彬有礼,尽显君子心性。
他光明正大,坦坦荡荡。
甚至劝过她,不要这么频繁与他一同出行。
虽是公主,世俗也对她有寻常女子的要求和规范,对她不好。
她动心了,没有人站在她的位置上为她想过。
他们畏她、敬她、妒她、恋她、轻视她、嘲弄她……
唯独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