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八字还没一撇呢,赵书记说叫我早点成家,希望成家后的我再沉稳沉稳,少给他惹事。”
听说自己抱孙子暂时无望,苏瑶突然发了脾气,又将长命锁收好,堵气囊鳃(东北话形容气鼓鼓)地进屋了。
接下来是男人时间。
“儿子,多和你岳父打电话沟通感情,人家把女儿都交给你了,他还在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都是男人,这种孤独你得懂,好女婿也是半个儿子。”
“放心吧爸,我都懂,结婚后,我会让婉儿没事就回去看他爸的。”
颜德点头,男人之间的对话就是这么简单有效,于是颜卿很快就将话题引到自己师叔那里。
“你师叔这个人,就是个老小孩,把他请到兰木县不难,难得是怎么让他出手给老领导看病。”
“你给想想办法呗。”
“我要能想出来办法,上次老干团宁江行的时候就把他请来了。谁知道这犊子就是不给当官的有钱的看病,去年我好说歹说,这小子就是不来,说什么都不破例,搞得我也很被动,于是自己上手给吴老治得。”
颜卿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为什么这次吴老的骨头摸起来这么奇怪,原来是半吊子老爹出手。
“那怎么办?吴老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回京城。”
“要不你把你姥爷从下面请回来,批评一下他!”
“我要有那能耐,直接让我姥爷附在我身上给吴老治病不就得了。为什么啊,师叔当年被有钱人和当官的伤害过?”
“往事不堪回首,他当年的未婚妻,因为某些乱七八糟的事,和他分道扬镳,所以~~”
颜卿也犯了难,还好刚才给师叔通电话时留了个心眼,机智地将老领导说成了老人。
想到这,颜卿突然玩心大起,开始装神弄鬼。
“啊!爸,我的脑袋好痛!”
随后假装起他姥爷的语气,站起来严肃地对颜德说:
“小德子,你让卿儿把我请上来了?有什么事?”
颜德大惊失色,一种来自血脉的压制突然出现,他磕磕巴巴地说:
“师师师师师父?真的是您?”
颜卿刚打算吓唬一下自己老子,身后一个笤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