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要考虑有没有黄雀和渔翁，他可不想被人坐收渔利。
“这黑玲珑还算有些实力，尤其是那神出鬼没的刺杀，普通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活着正好能清理一些竞争者！”
沈牧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扭头问了问团团，旋即往某个方向走去。
他只是不追击，可没说不跟着！
有了团团这个雷达，他丝毫不担心会跟丢黑玲珑，之前他在明，黑玲珑在暗，现在却是反了过来。
“血梅姐姐，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三瓶百果酿！”
“臭小子，你——总是这么让人难以拒绝！问吧～”
血梅对酒，尤其是好酒，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所以在沈牧说出百果酿时，她就抛开了所有原则。
“你认识暗影之神吗？”
“认识～黑夜嘛！”
“黑夜女神的权柄里包括暗影，但祂之前并没有吧？”
“幸运之前也没有黑夜权柄！老娘知道你小子想问什么，以前的确有暗影之神，不过在失去了位阶、神格、权能后，它就不配称为神了！”
血梅的解释让沈牧心中的一个疑惑得到了解答，黑夜女神的权柄是黑夜，暗影肯定是后来才包容的，就像幸运女神包容了黑夜权柄一样。
他跟黑玲珑的战斗并不算长，可他却发现，对方的暗影规则对他根本就没影响，隐秘行者的位阶在暗影之上！
这也意味着，暗影权能还在黑夜女神手中掌握着，所以隐秘才能压过暗影。
暗影只是隐秘的一种体现！
不知不觉，沈牧对规则又有了深一些的感悟——
规则之间存在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