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冰冷的，酸涩的悲伤。
几乎要将路明非淹死。
但是路明非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痛感又回来了。
“哼哼哼，啊——————”路明非又开始哀嚎。
夏至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杯中的茶水泛起了阵阵涟漪。
但是夏至只是看了路明非的房门一眼，只又抿了一口茶。顺带递给了绘梨衣一杯。
“舒坦。”
路明非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路鸣泽离开之后，房间里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比如说房间里变得不再是那么整洁，比如此时窗帘不是拉开的而是关上的。
又比如床尾趴着一个白金色头发的女生。
路鸣泽的出现就像是一场梦境，现在梦醒了，一切又回归了正常的样子。
女孩听到路明非的叫声，有些疲惫的抬起头来，白金色的发梢微微摇晃，一双蓝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路明非。
路明非这才注意到零就坐在他的床边，被零冷冰冰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
零拿出了一盒止痛药，丢给了路明非。
但是似乎想到路明非现在的状态，叹了口气，将止痛药拆出来，又去打了一杯温开水。
“张嘴。”零拿着水杯和止痛药站在路明非的床头，说道。
路明非看着零冷冰冰的眼神，感觉自己要是不张嘴零下一秒就会掏出匕首撬开他的嘴，只好战战兢兢的张开嘴巴。
出乎意料的是，零的动作算得上是温柔。
零小心地将止痛药放进路明非的嘴里，然后将路明非的身子扶正一些，然后一点点的往路明非嘴里送温开水。
看着路明非把止痛药吞下去，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个。”看着零离开房间，路明非忽然开口。
零停下脚步等着路明非说话。
“能不能帮我拿一面镜子过来。”
零点了点头。
零离开房间后，楚子航走了进来。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一直是零在照顾你。”楚子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
（绘梨衣在路鸣泽原本的计划里确实是要死的，只不过后来因为路明非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