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楼才示意行动。
很快看到眼镜走上四楼,在目标房间门口停了一下,推开门进去了。
等了一会,元宵关心的问道:“你的身体受得住吗?要不还是我来监视。”
我摇了摇头发,“我没大碍。”
元宵忽然问我病为何瞒着他。
我愣一下笑笑搪塞过去了:“哪有特意瞒着你。”
元宵激动地质问道:“你觉得我看不出端倪吗?”
他的追问让我内心的压力涌上来。
面对元宵的问题我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突然释放,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元宵见状不知所措赶忙过来安慰,我也无力多说什么,只好擦干泪重新调整自己,并打起精神继续盯着情况,希望一切顺利。
“眼镜怎还不回来?”
我焦急等待结果,同时接受到元宵对我身体的再次担忧,我扭正身子,要求换下他休息一会。
“真为我着想,你就替我盯一会,腰都快要折了。”
元宵点点头,答应帮我会监视一阵子。
随后我又提到了二十年前的经历和现在与这里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