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济于事。
于是我稍作考虑后说:“那么,娜拉突然反水,做内应,或许是因为受到了胁迫。”
叔叔点了点头,元宵附和道:“她也是出于无奈。”
一时间我们沉默了,我回想起娜拉曾经面对我们时那种无助和哀伤的表情,深感自责。
同时,我也意识到她的父亲可能把此次伤害看作是对女儿得罪人的报复,而未察觉事情与我们有关。
因此他没有针对我们采取行动,但我们也不能解释,这种无法言说的事实更让我们自责。
过了一会儿,元宵抬起头来。
“叔叔,正好娜拉的父亲来了,我们可以安排将她转移到别的医院,只要能把她的病治好,花再多钱都愿意!”
叔叔点头表示同意。
“我已经和她父亲商量过,他也担心她再遇到危险,因此同意转院。
既然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我们必须确保娜拉能够康复。”
我和元宵完全赞同。
二叔拨通了公司贵阳办事处的电话,要求联系最好的神经科医院,等一切办妥我们就带她去治疗。
在等待的过程中,由于娜拉父亲需要陪伴,所以不便频繁探访。
我们也怕见到她和憔悴的父亲而更加愧疚。
于是我们留在病房里重温这段经历,我详细叙述了深渊石壁上的发现,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元宵说:“你觉得石殿中的无头雕像不像是石头?”
我点头认同。
“那会是什么材料?”
元宵好奇问。
“难道是活物,比如粽子?那它身份就大不寻常。”
二叔想了想说道:“传说中黄帝与蚩尤战斗,在涿鹿之地取胜后,他的身躯被分开葬在两地。”
听到二叔这么说,我不禁猜测起石像是不是真的和传说相关。
我问二叔关于弘先生带走的石盒内有什么,叔叔表示并不清楚。
“如果知道我会费这么大劲去拿吗?”
元宵叹了一口气。
“费了这么多工夫还白折腾了!”
我继续思索道:“或许关键的东西不止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