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天到晚端着,偏又画虎不成反类犬!上一次绣鸾跟她撒娇怕是七八年前的事了!这才是小姑娘该有的样子嘛!
“好!行,行行行!我的小祖宗!快把奶奶摇澥黄儿了!这事儿包在奶奶身上了!去洗洗睡觉吧,疯了一天了,不累吗?”
绣鸾和柳柳叶儿睡一床。兴奋过度的两个人哪里睡得着,二人又嘀咕了半夜。
一大早,太阳光明晃晃地照进帐子里,二人睡得正香,老太太便不许人叫醒她们,独自吃了早饭,出门去了。
今年的桑葚干可以晒好了!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前两天晒好的桑葚干可以装包了,别看东西不起眼,卖卖够过年的开销了!今天大概就摘完了,好好晒两天就行!拾掇好桑葚干,麦子就该开镰了!葱也该栽了。老太太四处转悠着看了看。管事的很尽心,河边一片潮湿的沙地,种别的容易倒,就种成了葱,一算帐竟能抵得住五亩麦子,因此今年种了五十亩——不能再多了,再多就不值钱了!
管事的赶过来,殷勤地扶住老太太的胳膊,似抱怨又似心疼,话说得甜蜜蜜的,“老太太,我起个大早也没赶上您老,葱都栽好了!不能再多栽了,啥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麦客找好了,您老过过眼去?还有个事儿要跟您说呢!”说着话,搀着老太太转向北走,指指点点着说,“这一片儿要卖,要价七两一亩,都是好土地,三百七十二亩,再往西,只要三两五一亩,有一千五百多亩。袁家不愿意零零碎碎地卖。昨天晚上找我说了,想问问老太太的意思!”柳家老太太没说话。
管事的忍不住道:“老太太,这地要说可不算贵!”
老太太呵呵笑道:“袁家许了你什么好处?”
管事的脸涨得通红,吞吞吐吐道:“袁家少爷许了我五十两银子,求我促成。我寻思着,咱家倒也买得起,就应了替他问问,这些地在那个败家子手里也没个好,与其零零碎碎便宜了别人,不如咱家一手托下,也是桩产业!”说着话小心觑着老太太的脸色。
柳家老太太淡淡笑着,“长顺,大姑娘十几了,许了婆家没有?”管事的脸都白了,腿哆嗦地几乎要跪下,强挣扎了一句:“要不我再问问他。零卖跟成宗儿地卖总不能一个价儿吧!”不怪管事的心虚,他大女儿正是许配了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