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是因为其无论是原料还是成品都关乎军国大事。一旦这些物资流入市场并被抓住,那就是杀头的大罪,甚至还会连累全族。
至于少府监,守着个金窝,查出来顶多定个贪污,根本算不上重罪。利益和风险不成正比,谁能忍住不动心、不伸手呢!
所以如今少府监内外的人,都是资深演技派,上演一出“假装你有”的无实物表演。
所以当初两卫也是被逼得没法了,才会选择在外面制作衣裳。
寻常布店做几件衣衫自然不成问题,但若是几千、几万套一起做,那可就是一件大事了。
也就是如今少府监立身不正,祝明月才敢接下这单生意。
加之她们三人和吴越,以及南衙几卫绑在一根绳上,彼此间不说有着不可动摇的信任。至少任何一方都不可能轻易背叛对方。
哪怕有朝一日少府监跳出来,状告祝明月插手军需。若吴越和南衙得势,那对她而言,连点风波都算不上。
若是另一种情况,那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欲加之罪,想要多少有多少,不缺这一桩。
大吴对军队主将的要求只有一条——胜利,其他有再多的不是,都可以商量。
地方大营各有各的财路,就连相对守规矩的南衙诸卫,别说大将军,连他们的心腹长史身上都背着好些细究起来,足以杀头的罪过。
第一次干的时候忐忑不安,后来也就心平气和地接受了。
得势时没人计较,失势时,哪怕有诸葛亮在世,帮着舌战群儒也难以挽回局面。
或许和军队沾边的人,都信奉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兵贵神速。
当天下午,身在万福鸿的祝明月就收到了元德寿的短笺,她轻轻展开,目光迅速扫过字里行间。
戚兰娘好奇地瞟了一眼短笺上的内容,随即眉头微蹙,疑惑道:“左御卫?”
赵璎珞微微颔首,补充道:“拿下元宏大的卢大将军麾下。”
戚兰娘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的神色,轻声道:“他们做衣裳,可以吗?”
若是普通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然没有问题。但顾客身份特殊,便不得不多加考虑。
祝明月沉吟道:“既然帖子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