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
背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特么真愚蠢啊，早认出来了，这大哥不就认好了吗。”
又有些欲哭无泪。
因为这次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还能不能见到这个“码头大哥”。
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这个a先生是出了名的神秘。
他要是不想让人找到，那你真就别想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又想起了刚刚在酒会里那些白人的态度，以及a先生那句:我们华夏人，最痛恨的就是所谓的皇室。
一想也是啊。
老子有病啊，整天要在这里对一个老太婆感恩戴德。
老子工资是自己辛辛苦苦工作得来的，没钱生活了，你也没给老子什么吃的啊。
老子为什么要对你感恩戴德？
越想越生气。
边上找了台电话，直接一个电话打了回去。
“爸，我感觉我突然顿悟了。”
对面沉默了下:“你又顿悟了什么。”
黄志说:“我明天就去辞职，不干了。”
“我要回中海，这里我真不喜欢。”
“听说中海那边也正在搞股票了，敬安路那边明天就会卖股票，我觉得内地的机会要远远比这里大。”
“这里的所有阶级都已经固化了，我们想要在这里立足，太难。”
……
第二天就是11月18日。
敬安路上。
王世文已经回来了。
小飞乐股票早上九点开始卖。
因为没有任何的宣传，所以早上冷冷清清的。
这是华夏第一只股票，还是偷偷搞出来的东西。
更别谈什么证券承销商。
一共一万股，五十块钱一股，筹集五十万资金。
厂里也生怕卖不掉，所以对职工搞了摊派任务。
就像是卖报纸一样。
一个台子，上面放着一沓沓的纸质股票，头上有个横幅:热烈祝贺小飞乐股票，火爆销售。
火爆的场面没有，倒是门口有很多职工在拉着路人，同志同志的解释他们股票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