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严初九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钓竿的动静,同时开始指导林如宴怎么控鱼。
“嗡嗡”线被绷得极紧,发出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声响。
弯成弓状的钓竿也剧烈颤动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
林如宴的手臂也忍不住开始发抖,但她依旧死死握着竿把,不肯松手。
“初九,它……它力气太大了,我快撑不住了!”
“别急,先松一点刹车!”严初九说着伸手覆上她握着轮毂的手,帮着调节卸力,“线松一点,先让它跑!”
“吱吱”出线的声音缓缓响起。
压力减轻了许多,鱼线不再绷得那么紧,钓竿弯曲的形状也不再那么夸张。
“对,就是这样。它现在还在发力,等它累了再收线。”
林如宴点了点头,发现钓竿猛地往左倾斜,忍不住叫了起来,“它……它好像往左边冲了!”
严初九忙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将钓竿向左移动,“跟着它的方向走,别硬拉。线杯再松一点,别让它把线绷断。”
林如宴依言照做,巨物的冲力被再次卸掉。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却越来越亮!
“初九,它好像慢下来了!”
“嗯,它开始累了。现在慢慢收紧线杯,别急,一点一点来。”
“……”
林如宴一直都处于紧张状态,但有严初九在旁边指导,心里又踏实了不少。
在严初九教调之下,她逐渐撑握了控鱼的节秦。
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尽管吃力无比,可也勉强能够应对了。
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许遗憾。
因为她更希望严初九像昨天那样,毫无距离的对自己言传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