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主人嘴里在骂,可手却在温柔地抚自己的狗头,这平时明显就是夸奖自己的意思!
唉,人类好复杂,搞不懂啊!
严初九抚了几下后才说,“去,赶紧弄个海螺龙虾大鲍鱼之类的回来做午餐,将功赎罪,否则仔细了你的皮!”
招妹这就一声不响的出去了。
严初九原本想要留下来,假惺惺安慰林如宴两句的,可是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抱着双膝,瑟瑟发抖的缩在床角,一幅事后女主的模样子!
他就只能留下黄若溪安慰她,自己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黄若溪与林如宴的时候,黄若溪才忙问,“表姐,你怎么样,有没有被咬到哪里?”
林如宴连连摇头,委屈得不行的一下扑进她的怀里失声痛哭,“溪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
严初九从船舱出去后,又继续钓了一会儿鱼。
不过海上的天气,像是女人一样,说变脸就变脸。
原本还晴空万里,渐渐就阴了下来,而且还起了风。
不知道是受天气突变影响,还是到了午休时间,下面的鱼群开始散去。
严初九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丝绒吊消失在视野之中,可也没办法,这样的情况,补窝也无济于事的。
正是这个时候,黄若溪从船舱里出来了。
严初九有口无心的问,“黄若溪,大表姐怎么样?”
“初九,表姐说想要回家!”
严初九不太想回去,他盼着下午天气能会好转,希望能再钓一场。
尽管现在已经钓了有八百多条丝绒吊,可这种一条七千块起步的鱼,再多都不嫌多。
如果一直有口的话,他能钓到海枯石烂!
黄若溪见他没吱声,便又补充一句,“表姐一直在哭,怎么哄都止不住!”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的罪,因为多半是男人让她心碎。
严初九觉得这次与自己无关,那是狗干的!
不过那是自己的狗,不想负责任都不行,实在不想回去的他便说,“要不我去劝劝?”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男人安慰,顶女人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