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水舱,“钓这么久,总共就上了两条只鱿鱼。那个木虾下去就有口,可是打不上来。这个布卷钩下去半天才来一口。”
严初九只能安慰她,“没事,别着急,慢慢来。”
叶梓忍不住说,“老板,要不咱们换个钓点吧,去钓石斑或午鱼,实在不行,钓马鲛也可以。”
严初九摇头,“嫂子,做女人不能这样三心两意的。”
叶梓不由就拿眼横他,“做女人是不行,钓鱼可以啊,你不是常说钓无定律,要懂得随机应变,不能死守吗?”
严初九笑笑,“是不能死守,可也不能轻言放弃啊,给点耐心嘛,我们这才刚开始呢,再钓一会儿,实在不行才换。”
叶梓好点头,耐着性子继续垂钓。
严初九则是拿出了当浸泡过的鱿鱼布卷钩,一样一样的开始尝试。
先试带血液的布卷钩,因为他觉得这是最宝贵的。
一滴血,十碗饭?
别人或许只是这样,但严初九的血何止这么简单,一滴血就可能是一条人命!
他可是用自己的血救了两个女孩,虽然他也不亏,换来她们的以身相许,涌泉相报!
因此他坚定的认为,这种带血的布卷钩肯定最受鱿鱼欢迎。
谁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布卷钩下去后,不止没有鱿鱼靠近!
那些鱿鱼甚至像见了鬼似的,刷地一下就躲得老远,形成一个明显的隔离圈。
由此可见,鱿鱼不但不喜欢这种带血的布卷钩,反倒极其厌恶,或者说是惧怕。
严初九也懒得深究其原因,赶紧提起来,换成了带唾沫布卷钩。
这是最受石斑喜爱的味道,鱿鱼也应该喜欢。
谁知它下去后,鱿鱼虽然没有躲开,可也没有抱饵,明显不符合它们的口味。
严初九只好又提起来,重新换上带汗水的布卷钩。
结果简直见了鬼,仍然无鱼问津。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用带小便的布卷钩。
讲真,严初九不是很想用这个,因为它有点恶心,而且也怕引来鲨鱼。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