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揭过去。
“秦奶奶,面好了吗?我饿得肚皮贴后背了。”姜大郎怕粟粟被骂,岔开话头。
秦奶奶忙道:“好了好了,赶紧进来,就在厨房吃,暖和。”
“诶。”姜大郎应着,又看秦小米:“小米吃吗?”
“不吃,困了,我要睡觉。”秦小米转身就走。
“小米。”姜大郎喊她,追了上去,等她疑惑回头看他时,认真的说:“小米,我不怕药,没有你的药,我们几家早死光了……你继续侍弄医药,想怎么侍弄就怎么侍弄。”
秦小米:“……”
不是,你说这些话啥意思?
表达一番你对我宽容、不离不弃?
“大郎啊,大半夜的站雪地里聊天容易得风寒,你快去吃面吧。”秦小米说完,提步回屋。
刚关上屋门,又打了个激灵……不是,以姜大郎的脑回路,不会把她话里的嘲讽当做关心吧?!
她悄悄来到窗户前,用窗户缝隙偷偷看一眼小院……嗯?人不在小院,去厨房吃面了。
……
翌日,雪停,一大早,新大街这一片就出来很多人扫雪。
不过因着道路难走,几乎没人出摊,店铺倒是开门了。
新染料作坊没开工,进入冬月时,秦小米就跟女工们说了,下雪默认停工,雪停后的第一天也停工。
雪停第二天才需要来上工。
若是雪停了一天又下,那就继续停工。
虽说这很耽误活计,账面上可能会不好看,可东北州就是这样的,人皆要顺应天时而活,即使是朝廷也挑不出刺来。
姜大郎辰时就起来,为了不打扰粟粟睡懒觉,他在家里练了快一个时辰的武,接近巳时才去秦家宅铺。
“大郎睡好了?可有啥不舒坦的?可头疼鼻塞?”秦奶奶一打照面就问。
姜大郎笑道:“秦奶奶,我没事,没有不舒坦。”
秦奶奶:“那就好,那就好。可即使身体受得住,下回也莫要冒雪骑马回来了,危险呢。”
雪夜骑马赶路的事儿,他上辈子做多了,很有经验,不会让自己出事,但他还是应了一句:“诶,秦奶奶放心。”
秦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