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亏那四户人家是匪贼后代,要是细作后代,不敢想啊。
“这是有心算无心,所以咱们还得继续提防着,一旦松懈,就会被细作钻空子。”华总旗忍不住说了一句。
韩拾富见是位军爷,抱拳行礼,道:“军爷说得是,如今我们韩家村的巡逻队还在西郊那一片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员就会立刻上报。”
全县,不,是整个东明府的大族都组建了巡逻队,帮着官军二门拔除细作。
而这活计,听说要持续好几年,反正短时间内,不可能完事儿。
“这位是华总旗。”秦爷爷给他们引见。
“原来是总旗大人,失敬失敬。”韩拾富又给行了一礼。
华总旗点头,招呼道:“户籍可带了?拿来,我给你们登记。”
“带了,给您。”韩拾富把户籍递给华总旗。
华总旗检查过后,给韩拾富登记,又让他摁了手印,最后带将士们检查车辆。
“没藏人,安全,可过,放行!”
将士们立刻搬开路障。
韩拾富带着车队,缓缓驶向街尾的别院作坊。
铛铛铛!
“到地方了,停车!”韩拾富喊着,又问秦爷爷:“秦老爷子,东西要搬哪去,您给带个路。”
“老六。”秦爷爷喊。
“来了来了。”秦六婆拉着秦老六跑来,眼睛扫描韩拾富后,一张脸笑成菊花。
羊皮袄子羊皮靴,连手套都是皮子的,就这一身,没个二十两银子办不下来!
这亲家,家底够肥啊。
就是不知道他家疼不疼女儿?
要是像她一样,是个薄待女儿的,想靠女儿搬空女婿家的,她家娶了他女儿岂不是要亏死?!
几息的工夫,秦六婆脑补出好几处大戏,脸色变换不停。
韩拾富:“……”
你得啥病了?
脸咋抽成了麻花样?
“六弟妹,去把朱大小子喊来做货品登记。”秦爷爷发话了。
“老婆子,赶紧去喊朱学微!”秦老六用手肘撞了撞秦六婆,暗骂这死老婆子不堪大用。
“诶哟,瞧我这没见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