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来,一路上我总觉得有谁在跟着我们。”
也是在这会儿了,周遭都热闹沸腾,喧哗声甚盛,她方低声将此揣测给说出来。
孟十三诧异地瞧向董玲珑。
董玲珑被这一眼给瞧笑了:“怎么?你是没察觉出来?还是觉得我不该察觉出来?”
“都不是。”孟十三如实道,“我只是觉得……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你早知了?”董玲珑不纠结孟十三是看低她了还是高瞧她了,她在意的是这一路过来,孟十三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知道,那是殿下为我安全计,所派的东宫侍卫。”孟十三顺道也多说了一些,“我不踏出府门之时,他们就守在我府上附近,倘若我出门,他们便会暗中跟随,护我周全。”
董玲珑张了张嘴,又给合上。
孟十三看着董玲珑迟疑的神色,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说一些:“你现下往我左手边棚侧看。”
董玲珑照做,然后就看到了站在棚侧的季宽:“那是……”
“对。”从季宽进凤凰棚,来到观众所在的腰棚一侧,孟十三便得到长安的暗禀,“我现下出个门,极麻烦,而我又是极不喜麻烦的,是故近来我基本不出门。”
“你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了么?”不然不会让东宫这般着紧,问完董玲珑即时又皱起眉头,“既是如此,你今晚如何还答应同我这么晚出来看戏法?”
戏法随时可看,安全方是第一位的。
孟十三漫不经心道:“不出来,如何能让某些人得逞呢。”
某些人不得逞,她又如何能让某些人自尝苦果呢。
董玲珑不明所以:“谁?”
这时站在孟十三身后侧的长安上前禀道:“小姐,马老表演完从后台出来,往这边来了。”
今晚的凤凰浴火重生的表演者恰就是马疾,而马疾其无中生火的神技也成功吸引到埋伏在凤凰棚外的诽砚的全部注意力。
诽砚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马疾这一手运火之技,与自家殿下私宅中那些被火从里到外活活烧死的火,好似是一样的火。
之所以说是好似,是他也还不敢确认。
可这样的事情,除了直接去问马疾本人,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