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进东宫,也不知殿下愿不愿。那时我虽不知殿下愿不愿,但知晓陆知府是个心如明镜之人,知晓二皇子要成大事儿,但凡陛下健在,那便不可能。而今陛下春秋正盛,陆知府能暗珠明投,实属明智之举,只是殿下无意陆府的三小姐,此举也只能是白费心思罢。”
商氏讶道:“老爷问过殿下愿不愿了?”
“拐着弯儿问的。”孟知度道,“殿下何其聪明,我这舅父一开口,他便明明白白地冲我摇了头。”
接过商氏给他舀好的汤碗,喝了一口美味的浓汤润润喉,又道:“夭夭能当面直接了当地拒绝陆二公子的相助之举,这便很好,省得过后教殿下知晓,只怕陆知府辛辛苦苦为陆二公子筹谋的武职,便要白白辛苦一场了。”
商氏反应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丈夫的意思:“殿下不至于吧?还有,那陆二公子最是游手好闲不过,且有京城第一恶霸之名,如此也能成为武官?”
“陆府有恩荫可用,如何不能?”于豪门世族里,走恩荫入仕乃是最快最易的道路,孟知度亦是世族子弟,甚是理解陆森为陆罗选择进入官场的这条捷径,“作为兄长,幼弟能上进,肯上进,那只能高兴的份儿。”
这点儿商氏赞同:“这倒是。”
扒了几口饭,填了填肚子,孟知度又说回商氏问的第一个问题:“殿下心中有夭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可夭夭一直未曾有所表示,想来殿下也还在等,便是如此,殿下也不会允许有其他世族子弟相中夭夭,打夭夭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