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毫无顾忌地刺杀小姐,刺杀失败又拿小姐身边的人下手,便是最恰当的时机了?”
“不然呢?还有哪个时间点会比这更恰当了?”孟十三反问,问完也不必风筝回答,她往下道,“总得让所有人睁大眼睛看看,我孟良辰,除了身份之外,除了对付闺中女娘之外,我也有争一争天梯的胆量、本事。”
岫玉这时踏进明晓堂,禀道:“小姐,石小姐来了,看脸色不太好,似是刚哭过一场。”
她很会察颜观色,石莲纯的状况,她从脸上就能瞧出些许。
“哦?”孟十三听到岫玉的分析,对石莲纯于此时上门来的缘由有了初步的猜测,“莫非石知县的病症又重了?请她过来吧。”
岫玉随后把石莲纯一路引进泰辰院明晓堂。
“孟大小姐,您一定要救救家父!我求您了!”石莲纯一进明晓堂,对着孟十三就跪了下去,边说边磕起响头,连磕了三个。
风筝被长安扶着站到一边,两人旁观着,俱没开口,只一同看向她们家小姐。
又跪。
这位石小姐初见小姐便当街跪了,后来也是动不动就跪,小姐都答应会帮忙了,现下还是一见小姐就跪。
都跪上瘾了。
孟十三对石莲纯这般爱下跪爱磕头的行径,也是颇感无语:“起来说话。”
石莲纯抬头,透着朦胧的泪眼也能看到孟十三的无动于衷,她悻悻地站起身。
“说,又怎么了?”
“家父今日晌午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完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