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何曾肆意享用过他的好了?无非就是差遣他去办些琐事,耗费些许钱财罢了。他本就是我们青云山庄的奴才,受我支使办事又有何妨?况且他所得月俸皆由我爹爹所赐,原本便是咱家之财,我稍作取用又能如何?再说,这本就是他自愿的,我又没有逼他,与你有什么关系。”
冷若霜惊愕万分,实难想象世间竟有这般寡廉鲜耻之徒,顿时怒火中烧,正气凛然地道:“其一,他只是贵庄弟子,绝非你们司马家的奴才;其二,那些银钱乃是他辛勤劳作所获得的报酬,既已发放于他,便就是他的,不再属于青云山庄所有。”
司马玉一脸倔强地反驳着对方,眼神坚定而不服输,她紧紧咬着嘴唇,声音铿锵有力地道:“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们青云山庄的奴才,这就意味着他属于我们青云山庄所有,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财产自然也归我支配。我说他是奴才他就是奴才,用不着你一个外来之人多嘴!”
说完之后,司马玉仍然余怒未消,她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眼神看着冷若霜,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嘲讽地说道:“哼!早就听闻你曾经与我的夫君有过婚约,乃是他的未婚妻。本以为像你这样心高气傲之人,舍弃了我家夫君后,必定能寻觅到一位非凡卓越、令人瞩目的男子为伴。今日一见,嗯千挑万选的郎君,却也不过尔尔,平凡无奇,毫无出彩之处。与我那优秀出众的夫君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相差甚远啊!”
面对司马玉的冷嘲热讽,冷若霜只是冷冷一笑,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你这话说得可就大错特错了!且不论其他,单就我的夫君而言,他绝对称得上是个非同凡响的男子汉大丈夫。即便退一步讲,哪怕我的夫君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成就,但无论如何也要比那个陈鹤轩强上百倍千倍不止!至于陈鹤轩嘛呵呵,只有像你这样眼光狭隘、毫无见识之人,才会将我看不上眼、弃如敝履的家伙视若珍宝。而在我眼中,陈鹤轩根本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
冷若霜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人心。话音刚落,不仅令司马玉怒火中烧,勃然大怒,就连一旁的陈鹤轩也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
陈鹤轩一脸怒容,瞪大眼睛说道:“冷若霜,你怎么能如此说话呢?咱们两家可是有着深厚的渊源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