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子倒是新奇,某竟从未见过,可否拿与某一看?”
“给,您看看。”顾月双手把小木桌递到了大叔跟前。
大叔把桌子正反都看了一遍,又按照顾月刚才的动作,把桌腿支了起来又合了起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动作,只觉得新奇不已。
“小姑娘,此物值几何啊?”
“二十五文钱一张的,您看,我们也是刚开张,您是第一位买主,给您算便宜些,二十文便可。”
大叔愣了一下,大盛独一份,价钱竟是如此低廉。
“小姑娘,莫不是同某开玩笑吧,你家长辈可在?”他觉得顾月是乱说的。
“在的在的。”钱玉钗把目光从喇叭上移开,抬步到了顾月身旁。
“孩子说的价钱没错,我们也就赚个手艺钱,您若是想买一张,就给二十文便可。”
中年大叔听罢,从荷包里掏出了铜钱,数了二十文递过来,萧晋宁上前接过之后,那位大叔就夹着小木桌走了。
周围的百姓,一听这种小木桌要二十五文钱,有的觉得不值,看了看热闹就走开了,有的觉得很便宜,尤其是准备出远门的那些人,就上前购买。
买的人还是居多的,毕竟沧州靠近边境,来往商人很多,大多都是要走南闯北,以物换物的,这种方便携带的小桌子,他们太需要了。
顾月跟萧晋宁配合的很好,一个解说,一个收钱,徒留萧佑宣跟钱玉钗成了多余的两个人。
两人见用不上他们,他们就不上前碍事了,就坐在平板车的车辕上聊天,也就只有在顾月喊一声“续桌”的时候,萧佑宣才起身搬着桌子过去。
“幸好有月月在,若不然就连桌子卖多少银钱合适,我们都不知道。”钱玉钗感叹了一句。
“是啊,多亏了月月啊,这价钱是什么时候定下的?我咋没听你说过?”萧佑宣疑惑问道。
“你当然没听过了,这是找摊位的时候月月跟我定下来的,月月要是不提这事,我都忘了还有价钱的事了。”
钱玉钗松了一口气,再次感叹,还好月月跟着一起来了,若不然,这会儿他们指不定有多手忙脚乱呢。
没一会儿,顾月那边就喊萧佑宣去搬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