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争相去看这位“华国东北地区的大管家”长什么样。平日里那些作威作福的二代们,在丁长白面前都显得老实巴交、卑躬屈膝,连大气都不敢出,也给岳泽熙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原来丁妙音把丁长白搬来了,丁长白又找了他的父亲。
岳泽熙呼了口气,继续说道:“爸,一切程序合法合规,宋渔这种人就是害群之马,迟早会把江省害得乌烟瘴气……”
他知道丁家很强,但已经迈入“省级”的父亲不受丁长白的钳制。
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讲清楚其中的利害和麻烦,一向在官场桀骜不驯的父亲用不着看丁长白的脸色!
“当初你在国外被人欺负,我却帮不上忙……”岳建军面色阴沉,缓缓地道,“我辗转找了许多关系,才托人寻到丁家门上……丁老爷子安排他的女儿照顾你、帮助你。”
“……”岳泽熙说不出话来了,嘴巴微张,脸上满是震惊。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会拍马屁,才抱上丁妙音这棵大树,使自己脱离了被霸凌的苦海,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
“你这样欺负丁家的未来女婿……让我很难办啊!”岳建军轻轻地叹着气。
岳泽熙知道怎么回事了,立刻冲着丁长白说:“丁叔叔,那个宋渔不止一个未婚妻!”
“嗯,我知道。”丁长白点了点头,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您知道,还……”岳泽熙满脸诧异。
“我乐意。”丁长白面色平静,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岳泽熙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耷拉下来,脸上满是失落与茫然。他发现这个世界有点不可理喻,起码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子,有些三观正在渐渐崩塌,有些理想正在慢慢破灭。
……
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沉的,大片大片的乌云堆积在一起,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让我想起多年前宋尘被抓走的时候也是这个天气。
那时候,我拼了命地找他,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四处打听他被关在什么地方。
可惜我一无人脉二无背景,别说公安局了,就连派出所的大门都进不去。那威严肃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