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才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当着院中所有人的面,哭阎罗拨通了“游泳健身”的号码,并且轻巧巧地按了一下免提。
电话再次接通,那道聒噪的男声重新响起:“你好,斯巴达健身房,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深知自己只有这一次可以洗白自己的机会,贾松又深吸了一口气,沉沉地道:“你们健身房在哪里?”
对方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沉默了一阵后,才轻轻道:“老贾,你那里安全了?渔哥一直很担心你……”
“什么渔哥!”不等对方说完,贾松便急眼了,当即破口大骂起来:“老子和你熟吗,为什么叫我老贾……”
对方直接“咔”地挂了电话。
“神经病啊,老子根本不认识你,什么破玩意儿装得和我很熟一样……”贾松仍旧骂骂咧咧,气得整个人都要红温了。
但他骂着骂着,突然察觉四周非常安静,迅速转头看去,就发现每一个人都在沉默地、怪异地、冷笑地、嘲讽地看着他。
“不……不……”贾松浑身再次发起抖来,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这完全就是栽赃、诬陷……我跟阳哥很多年了,根本不可能背叛他……”
院中没人说话。
夜晚的风轻轻吹过,像是有刀子在贾松的身上刮着,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立刻、马上、迅速、当即看向院中唯一一个有可能救他的人。
“阳哥!”贾松直接跪倒在米阳的身前,歇斯底里地喊着:“我不是卧底,别人不相信我,您总该相信我啊……”
米阳没有说话。
两边的人也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米阳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揪住了贾松的领子,将其往院中的角落拖去。
知道他要干嘛,贾松无疑更崩溃了,不断挣扎和大喊着:“阳哥,我是被栽赃的……我真是被栽赃的啊……”
但无论他怎么喊,米阳也不理他,径直将他拖到了角落的金鱼池边,旁边还有一座半人来高的小型假山,有水正从假山顶端不断冲刷,最终淌进池中、形成闭环。
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就算杀了人、溅了血,也能迅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