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光点点头,附和着我的猜测。
“嗯,嗯。”老狼应着,继续冲茶、泡茶,却没有过多的回话。
眼看对面的人越聚越多,都快二十多个人了,我瞄了一眼身后的小树林,凑过头去小心翼翼地说:“狼哥,差不多了,该让咱们的人出来了吧?”
“人?什么人?”老狼正在倒茶的手一愣。
“……你不是今天要收拾杜斌吗?”
“对啊,不然我来干什么了?”
“总不能咱三个收拾吧?你肯定埋伏了人是不是,该让他们出来了吧?”我用下巴指了指后面的小树林。
“没有人,就咱们仨。”老狼摇了摇头。
“……”我很无奈地说:“狼哥,都这时候了,就别开玩笑了吧?咱仨哪里打得过这么多,有人就赶紧叫出来呗,我心脏不好,经不起吓。”
“没吓你啊,真的就咱们仨!”老狼转头看向陆有光:“你怎么样,有问题么?”
“没问题!”陆有光立刻挺起胸膛,气势极其雄壮地说:“我能打十个!狼哥,近几年你纵情声色,身体大不如前,打八个就好了。”
说到这里,陆有光又看向我:“宋渔,你能打几个啊?”
“……”我觉得我脑袋有些疼,低声说道:“狼哥,真的别开玩笑了,赶紧把人叫出来吧!”
“真的没人,你怎么不信呢?”老狼一脸无辜。
“这桌子,谁给你搬上来的?”我一发火,指着面前的茶桌问道。
“我自己啊,这玩意儿又不重,一只手就提溜上来了!茶壶、茶碗什么的是用背包。”老狼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身体下方。
在他脚下,真有一个磨到已经发白的耐克双肩包。
我不信!
糊弄鬼呐!
杜斌都带着大军压境了,老狼还在这跟我玩空城计,我要信了我就是个超级无敌大棒槌!
我正想要说点什么,就见对面的人群突然起了一阵骚乱,二十多人齐刷刷地转过头去,且默契地腾出一条道来。
再看道路中央,有两个人正走上来,一个是下巴上打着石膏的凯凯,一个是脸颊又窄又长形似杜宾犬的杜斌。
大佬驾到的气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