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开口道。
“是啊。我们的主业就是收账，不过在网络上也会发布一些小的宣传，而且我们老大还有一个直播公司呢。”
老大缓缓开口。
方寒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这种培养网络红人的公司，还有美容公司、网络借贷公司，都是一条很大的黑产业链。
“你的老大打着网络红人的旗号，招募刚毕业的学生，告诉他们有一份很好的工作，让他们先付定金，再给他们打个广告。
等正式播出的时候，就让他们去做手术，因为他们的表现不好。
假如那些人没有足够的资金，他们可以通过借贷来帮助他们进行整形手术。
去那些黑心的医院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那就再做一次整形手术吧。”
方寒把自己做地下生意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老板赞不绝口：“还是你了解我们，这才是他们想要的！
另外，学校的宣传我们也会做！一些一心只想挣钱的女生，每次都能成功！
然后，他们拿不出足够的钱来偿还债务，就会去出卖自己的身体，甚至出卖自己的灵魂。”
说着，他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小王和张亮听到这话，更是握紧了拳头。
“这些人都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一旦上当，就会被吸成人干，再也出不来！”
“难怪这么多人通过网络贷款，然后选择了自杀，原来都是因为他们！”
一步走错，就是万劫不复。
方寒深呼吸一声，将心头的怒火压制了下去。
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很容易被人欺骗。
有些人，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一点虚荣心，就会被这种人拖进深渊。
“要我死，他们付出了什么代价？”
方寒：“……”
老板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陈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没事，说吧，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把气撒在你身上。”
“总共六千万！另外四千万，我们几个人一人一半。”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看来你是真的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