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医生的,瘫痪不至于,你最多只会变成面瘫。”
迪恩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就不重要了,最后我还是瘫痪了,而且瘫痪了那么多年。”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
“那个时候我只感觉你是一个疯子。”
“什么命运?什么寓言?”
“街头那些卖塔罗牌的都没你那样神秘兮兮的。”
科威夫特只是摇了摇头:“可是你最后不也是信了吗?”
迪恩沉默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句实话,我宁可不信,如果没有那些预言的话,我也许也不会躺在那里那么多年。”
“但是我还是很感谢预言的,如果没有你们的提醒……”
迪恩看向了神父的黑白照,嘴里缓缓吐出:“也许在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死了吧。”
“我至今都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用枪顶着自己的脑袋,他看上去很累,从肉体到灵魂上都能看得到一种叫做疲惫的东西。”
“他想就那样草草的结束他的生命,就好像他当初结束我母亲生命一样,放弃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像一个逃兵荒唐且可笑。”
“可是明明他才刚刚开始属于他的使命。”
“我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放弃了死亡的念头。”
“活下去吧!papa,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我用这句话束缚住了他的生命,同时也困住了他,让他继续在这个城市为了兄弟会付出一切。”
“实际上当时我还是怨恨着他的,因为我称呼他为papa,而不是父亲,那个称谓是兄弟会的孩子们称呼他用的称呼。”
“而不是一个儿子对父亲应该用的称谓。”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来,但是他最后把顶在他脑袋上的枪移开了。”
“我加入了兄弟会亲眼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变好,他真正的变成了一个值得让人尊敬的父亲。”
“建立了一个在这个城市,几乎不可能存在的组织。”
“兄弟会的存在,象征了他的改变,也象征着他的新生。”
“他从当初那个会杀害自己家人的疯子,变成了值得让所有人尊敬的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