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带上几分严肃。
“染染，你来a大之前有没有让别人见过你的尾巴？”
“或者说，有没有遗留过自己的鳞片什么的？”
乔染瞬间明白沈言礼问的是陆清扬的事情。
她诚实的点点头：“当时有一艘船想靠近人鱼国的海域，被我们的守卫打翻了，里面的人都落海了，然后我就救了一个男生。”
沈言礼听到这话，眉头紧皱，他迅速拿出手机，修长的指尖滑动屏幕，翻找着什么。
很快，他翻出一张图片，递给乔染看。
“你看，是这个人么？”
“对，就是他，怎么了，他有什么问题么？”
沈言礼眸子眯了眯，如果陆清扬看见的是染染的话，那事情会有些棘手。
他面色如旧，随即冲乔染露出一个安慰的温和笑容：
“嗯，是有一些事情，我去处理一下，染染乖，回来给你带烤鱼。”
一听到烤鱼，乔染两只大眼睛都亮了起来。
自从她变成鱼后，烤鱼就成了她每日必吃的东西。
而且见到烤鱼，她就本能的溢口水。
沈言礼唇畔带着浅笑，将乔染这幅样子收进眼底。
他的染染到底还是一只小人鱼，有着鱼类的生理反应。
乔染趴在泳池边，望着沈言礼离开的背影：“团子，帮我掉出来陆清扬实验室的画面，沈言礼应该是去找他的。”
陆清扬不会对调查人鱼的事情善罢甘休，不过这也是她希望看到的。
乔染绯红的唇瓣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神色意味不明。
陆清扬知道的越多，她越好下手。
沈言礼来到了陆清扬所在的实验室。
他不确定陆清扬知不知道乔染的事，
但如果陆清扬一直调查下去，那染染会很危险。
陆清扬隔着实验室玻璃，看到来人，眸子中划过一抹惊讶。
难不成沈教授是后悔了？
想来跟他共同研究人鱼的项目？
思及此，他眉毛上挑，狭长的眼眸带上喜悦，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沈言礼。
“沈教授是想清楚了？”